望京小时工4点到7点


望京小时工4点到7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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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京小时工4点到7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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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许多不曾见过的场景变得稀松平常,而曾经再简单不过的事却变得十分艰难 。
突如其来的疫情,让家政工的工作节奏在“上户”和“下户”间不断切换 。偌大的北京城里,她们留守在各自的出租屋内,期待疫情过后的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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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晚走一天,小陈姐可能回不了北京 。
她是个家政小时工,从业十年,四川阆中人 。在北京,她住在五环外靠近望京的费家村 。2月3日,她打算从老家返回北京 。
在这之前,她就听到北京传来的消息——随着疫情不断严重,费家村一度不允许租户入住,后改成在家隔离一周 。这个村子住着几百个村民,以及数万名外地人 。
去阆中市火车站要坐中巴车,小陈姐趁停车时在路边买了两斤折耳根 。她随身带了十来斤豌豆尖、油菜 。“担心进村后,不让出门,买不到吃的 。”
进入2月,那些偏远的乡村对疫情也有了警觉 。往年,小陈姐会带上阆中特产张飞牛肉送给雇主们 。但如今,镇上铺子都关门了 。
进了市区,行人很少,她也不敢乱逛 。十多个小时的动车上,小陈姐一口水也没喝,因为她不敢摘下口罩 。
第二天,她就听家人说,“封村了,路封了,班车也停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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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所有人都意识不到,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摄影/引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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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京之路
想进费家村,得房东来一一领人 。寒冬中,小陈姐等了一个小时,总算到家了 。
在北京五环外,有很多像费家村这样的地方 。这些散落在城市外围的村庄,如今成了外来务工人员的落脚点:租金相对低廉,还方便进城工作 。
2017年,小陈姐搬到这里,和女儿住在一起;去年,女儿回成都工作,这个月租1600元的小公寓里就剩下她自己了 。
“我还想再干几年,房租也凑合,交得起 。”
按计划,隔离一周后,小陈姐就能拿到出入证了 。大年初一,费家村处于强封闭状态,留在北京的租户需要办证 。原本村子有好几个出入口,现在只留了一个 。
起初,办证需要花很长时间排队,一到下午4点,管理人员就说“不办了” 。租户们不满,去网上发帖投诉,晚些时候,村子又开始连夜办证 。
费家村一度不允许湖北、安徽、河南等八省的租户回村,但后来因为争议太大,改成了这几个省的人进村隔离两周,其他省的人隔离一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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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家村门前,有人设卡巡查 。摄影/引粒
对小陈姐来说,隔离的一周太闷了,她只好用来睡觉 。
她的日程原本安排得很满,每天有4份工作:
早上6点半起,在一家幼儿园做3小时保洁;
上午10点,去一个雇主家打扫卫生、做午饭;
午饭后,在另一个雇主家待4个小时,做家务、做晚饭,离开后回到幼儿园刷1小时碗;
下午6点半,在一家药业公司再干2个小时保洁 。
这些工作,让小陈姐每月能赚1万多元 。但如今,突然袭来的疫情打破了这一切 。
年初二,小陈姐接到一个雇主的电话,说年后就不请她帮忙了 。
这是一个普通家庭,住着60平方米的两居室 。女雇主的母亲得过癌症,无法照顾念小学的外孙,所以雇了小时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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