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的“算命”那些事儿 一件事算卦两次结果不一样

亲历算命
叶超英
算命就是算八字八字不好苦命八字没有那个八字等等都是对命运不好的感叹心中一直对算命算八字有种矛盾的心态有时相信有时怀疑有时半信半疑
小时候印象中的八字先生常常是瞎子造成了对他们的印象不好总认为他们之算八字算命都只不过是靠坑蒙拐骗混一口饭吃他们中有的人算得准有的人似准非准模棱两可而有的人则纯属顺杆爬根据当事人的言辞不断地推理揣摩说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
及至长大对易经之类的书籍有了一定的了解开始相信世界人生都是数这个数可以由某些绝顶聪明之辈推算出来而随着年龄的增大尤其是经历了一定的世事之后则是越来越相信命运的存在相信很多东西都是命中注定的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相信人世兴衰皆有定数且这样的定数非人力所能改变在有限的几次类似于游戏的算命事件之后更加相信命是客观存在的一种数是可以推算和预测的
在二十余岁的时候我在一所偏僻的乡村中学任教闲来无事常常与同事们在茶余饭后扯一些闲篇有次无意中聊到了看八字算命一事其中有一位同事痴迷于易经术数的研究言辞中露出某种神秘莫测的准确度反正闲着无事就要他给自己推算了一下为了验证其准确性先要他算过去他粗略地思忖了一番说我过去有过手足伤我暗地一惊真准确我的右手臂曾经在十岁左右的时候摔断过当时一位亲戚是骨伤科医生经他治疗后留下了些微的残疾不能像左手一样彻底伸直不过不仔细比对是看不出的要他算未来的婚姻经过一番推算他算出我的婚姻要到二十八岁的时候才动婚姻结婚对象的姓氏中带草木之类的偏旁且其家在我家的东南方向大概在三十四岁左右有一番驳杂等等如今想来他所说得这些都一一应验了正是二十八岁那年我结了婚娶的妻子姓杨杨字的左边就是有木字岳家正是在我家的东南方向在三十四岁那年心脏突然不舒服患上了早搏心动过速的毛病从此之后常年服药治疗
当时由于是二十出头觉得数年之后的事情太遥远难以验证要他推算近期将要发生的事那时正好在一个月之后要去另一个乡镇拜访一位爱好写作的同学五十多里路程乘一般的公汽可到他推算之后说大问题没有但有一点小问题在旅途中要特别注意安全我半信半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一边并且想我时刻警惕着还能怎样那天的出行至今记忆犹新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真是一个好日子乘上汽车之后只过了十余分钟我所坐的车与对面而来的一辆车差点迎面相撞幸亏司机反应快将方向盘急速右转与对方车辆擦肩而过在快与右边的山体相撞的时候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乘车的人们都惊出了一身汗我在心里暗想莫非事先预测的问题就是指此么
我要拜访的同学也是在一所乡村中学中途还要换一次车爬盘山公路快到半山腰时山势越来越险盘山公路就像一条弯弯曲曲的带子我们几个人所坐的这辆车速度只比步行稍快些尽管如此之慢当车子经过一个180度的拐弯时司机看不到对面的情况也没有鸣笛结果与对面驶来的一辆小车砰的一声相撞当时只觉左脚胫骨一股钻心的疼痛细一看左脚胫骨由于磕上了驾驶室前的横梁破了皮渗出血来用手按住后不久就止住了血痛疼也不再那么厉害了下车之后伤处虽有些疼却无大碍
上述两次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非常精准的两次算命
第三次是在二十六岁那年去一位同学家玩这位同学对易理颇感兴趣正在学习实验之中我抱着玩玩的心态要他给我算一算他推算我的过去竟然与以前的那位同事的结果惊人的相似曾经有过手足伤于是要他算事业他说我的未来与文字分不开在文字上可能有一点成绩如今来看他也算对了一部分我现在干的工作正是天天与文字打交道的写材料工作业余不懈笔耕也发表了一定量的作品这些不算什么大的成就但就一个凡人来说也可算与文字有缘并且几次打算彻底断绝文字缘但偏偏断绝不了总是念念不忘
经历了这几次算命之类的事情之后开始相信世间是有八字和命运之类事情的只是由于那些算命的人资质的不同算出的结果不同因而准确率也就有异
既然算命如此准确此后就对这样的事情充满敬畏不敢轻易再去算如果算的命好对好运难以等待如果算的命差对坏运难以忧愁并且固执地坚信这样一个道理如果许多事情是已经命中注定了的那么命定的事情非人力所能为那些八字先生也无法化解其中的定数又何必去找他们算出好和坏来让自己事先忧愁或者憧憬呢
人世间的事如果事先都已知晓了只等着自己像演电视剧一样去演绎那岂不是少了许多的生趣
【亲历的“算命”那些事儿 一件事算卦两次结果不一样】1889字2014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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